站在包厢外目睹丈夫出轨时,我心痛如绞,却

就在那天,我站在包厢外头,透过门缝,看着他那副对别的女人呵护有加的样子,我的内心和脸上都像被刀割一样,痛得我直打哆嗦。

我站在那里,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怀里的纸张哗啦啦地掉了一地,就像那厚厚的雪,把我的脚都给埋了。

在那雪白的纸片上,几个字若隐若现,仿佛在嘲笑我的不幸:癌症……确诊。

“林总可真是吃得开,家有贤妻,外面还有艳遇,真是享受了齐人之福!”饭桌上,有人调侃着,举杯向林雅铭的妻子敬酒。

“她喝不了,我替她喝。”林雅铭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众人纷纷称赞他的豪爽。

有人夸他豪爽,有人赞女孩貌美,更多的人则是赞叹他们郎才女貌,宛如神仙眷侣。

然而,门口的一条小缝里,我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林雅铭朝怀里的女孩微微一笑,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门口,与我短暂对视后,又无所谓地移开。

他知道我在外面,他明明知道我就在门外!

他怎么敢?难道他不怕我……

对,他不怕,因为我早已不是五年前那个家境殷实、被父母宠爱的徐雯雯,他也不再是五年前那个孤苦无依的林家私生子。

“女士,您不进来吗?”服务员捡起我掉落的纸张,问道。

“谢谢,不好意思。”我退后,关上门。

“我找错包厢了,里面不是我朋友。”我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仿佛能吃人的地方。

不知何时,我的鞋跑丢了一只,我只能一瘸一拐地走在街上,狼狈不堪。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我前面,车窗降下,一个脑袋探了出来:“徐雯雯?你怎么这副模样?”

我瞥了一眼,哦,是付孟言那个烦人精。

我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前走,我不想理他,确切地说是不想理任何人。

付孟言:“真的假的?”

五分钟后。

付孟言:“回个信息啊,姐姐。”

付孟言:“不是我说,四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不到处都是吗?”

付孟言:“不是吧?真伤心了?要不我现在掉头回来找你?喝一杯怎么样?”

付孟言:“哦,对了,你不能喝酒。我有个兄弟,长得特别帅!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下?”

手机吵得我心烦,我关了机,丢到一边。

不一会儿,楼下传来汽车的声音。

“太太,先生回来了,他好像喝醉了,您要不要下去看看。”佣人云姐敲门说。

我回过神来,将诊断报告放进保险柜,才去开门。

“哟,太太,您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云姐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

“我没事,我先下去看看雅铭。”

云姐和我一起下楼,顺便说:“您哥哥刚才打过电话,让您明天和先生一起回老宅吃饭。”

我微顿:“知道了。”

林雅铭是被人送回来的。

车停在别墅门前,他独自踉踉跄跄地下车,车上还有一个人没下来,就是那个刚刚依偎在他怀里的女人。

看着车窗上透出的剪影,我想起了一件事。

去年的珠宝拍卖会上,一串镶嵌了五十二克拉粉钻的中世纪项链被拍到了五千万美元的天价。

竞得者是永市林家,林雅铭,也就是我的丈夫。

大家都以为那价值连城的项链会在交接后挂在我的脖子上,我也挑好了礼服,选好了佩戴的场景,然而那串项链再次出现在公众视野时,却是挂在另一个女人的脖子上。

我笑着对每一个“关心”的人解释:“她是雅铭的朋友,我也认识,我和她很玩得来。”

我想我的演技应该能骗过所有人,如果那串项链的名字没有叫“初恋”的话。

林雅铭,我那颗初次跳动的心的归属。

就在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午后,我与他在一家新开的法国餐厅不期而遇。

他,是那家餐厅的小提琴演奏者。

那悠扬、感人的琴声,在餐厅里静静流淌着。

阳光洒落,他浑身散发着柔和的金色光芒,宛如降临人间的天使。

我,就那样被他深深吸引。

日复一日,无论风霜雨雪,我都会去那家餐厅,只为听他演奏小提琴。

半年的时间匆匆流逝,我连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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