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赫LAOHE
吴国全,又名老赫、黑鬼,年生于湖北武汉,年毕业于湖北美术学院,现生活工作于武汉。画坛宿将,当代水墨领军人物之一。他于年《前进中的中国青年画展》崭露头角,是新时期美术运动一员骁将。他参加了《’85致敬》《年湖北青年艺术节》《中、日、德、美四国巡展》《意派—中国抽象三十年展》《水墨思维·09中国当代水墨年度学术邀请展》《水+墨:亚洲视野下的水墨现代性转换》《自由的尺度——第五回中国当代水墨走向欧洲》《第二届中国当代艺术名家邀请展》等。其作品从内地走向台北、香港,继而被意、美、德等多家海外机构和藏家购藏。老赫自述(闲言碎语续集)艺术在我这里像一个捕鸟的网子,他捕到的不是自由的飞禽,却捕到了我灵魂进出这些不屑材料的影像。(我羡慕嫉妒杜尚;他拎个小便器就成了当代艺术的教父,我羡慕嫉妒封塔那;他在画布上划了一道就打开了二维与三维世界的通道,我羡慕嫉妒克里斯托夫夫妇;他们竟用20年来做一件作品的奢华,我羡慕嫉妒赛拉他的狠;他用那么大的空间,那么大的钢板只作一件作品。
那么我用这些小而廉价、用而必弃之的餐巾纸,旧罐头盒的马口铁以及厨房里必不可少的生粉做作品就是因羡慕、嫉妒产生的“恨”)
一片树叶必将要从树上漂落,人类要求太苛刻,还希望这片树叶飘落时的姿态要耐品、耐看,于是我本末倒置一次次的演练树叶的坠落姿态,我的所谓艺术实际上就是这片树叶一次次叶落时预演的纪录片。
我是一个缺乏定力的但又意志坚强的创造狂,一种创造的欲来自我的深层的心理需求,我没什么好比的,我想上帝创造了那么精巧的人类和品类繁盛的物质世界,我也比划着、学磨着看能否创造一个按照我设计的蓝图建造一座自己的精神公园。想想都好笑,我只是无力攀比众多善男信女,我用近乎阿Q的方法躲进安宁之所,竟成了我这奇奇怪怪生活这件作品的上帝。
一个精神漂流者的笔记。在漂流的过程中遇到了不同的山,遇到了不同的水,遇到不同的人,遇到不同的时事,我的作品就是对这不同的人、事、物的对话、聊天与漫谈。
我是一个活体,我不断主动和被动的喂养自己的灵魂,我的艺术是和我这个不断漂流的灵魂相伴生的。
我不能想象一个所谓的艺术工作者几十年如一日用同样一种工具、同样一种材料,同样一个对象,表达同样一种思想。
我以前讲过一个煲汤理论。就是把各种食材在我这个大脑、在我这个意识里面煲一次汤,最后把那些食材是扔掉的,我们只喝它的汤,后来我又和民间的一句话连在一起觉得有意思,吃肉不如喝汤,喝汤不如闻香,闻香不如想象。
所以我在创作的时候,实际上是绞尽脑汁,把很多的修辞手段都用上,什么意识流、联想、幻想、发散、比喻、排比、拟人、夸张、对偶、借代、反问、设问、对比、反复、双关、引用、反语、通感、顶真、互文、回环、移情、象征、寄寓等等。
也希望我的欣赏者们在欣赏我创作作品时,被我的创作作品的魅力击中,唤醒他们所有能够参与进来的众多因素,这样才能够更充分地品尝到我煲出来的这一碗汤,就像吃玛德兰娜小蛋糕一样。
另外像歧义、误读、模糊不清,逻辑混乱可能在其他人那里是贬义词,可在我这里是解读我作品的密钥,我的宝贝。
什么东方?什么西方?什么古代?什么现代?什么后现代?什么抽象?什么具象?什么官方?什么民间?什么媒材?什么工具?什么理性?什么非理性?什么逻辑?什么实证?什么风格?什么潮流?什么哲学?什么宗教?什么艺术?什么科学?等等等等的一切只要是人类社会出现过的人和事,只要是被我听到、看到、想到、感觉到、意识到的,千万别被我逮着如果被逮着,它们只是我再创造的词典和字典,它们只是我表达对世界理解的工具和材料,艺术在我这里只是人类灵魂深度和丰富性的对应物。
我是一个煲汤手,我是一大厨,不论古今中外,到我这里只是我要煲汤里的一味食材,只要我喜欢,天下食材唯我用之。
老赫的摄影水墨:蝉蛻、蛇蛻、人蜕精神皮象或灵魂躯壳文/夏可君从手开始,从日常上手的纸,就是餐巾纸或卫生纸开始。
开始手捏日常的纸巾,就可以开始一种新的艺术?
对于一个尝试过很多种材质做过几十年水墨作品的艺术家老赫,突然放弃了一切,就是从手边的纸巾,开始揉捏,然后通过摄影,以相纸或者亚麻布打印出来,在平面上形成独特的阴影,却具有立体的雕塑感与独特的阴影效果。
这是一种现成物,也是任一物,日常物,卑微物,揉捏与揉搓,也是我们日常经常重复的动作,而且,卫生纸似乎还有点廉价与粗疏的味道,如同有人会说,这有点儿杜尚现成品(eady-made)的味道,没错,就是另一种现成品艺术的开始,只不过,非常的虚薄(infamince),要在摄影与绘画之间形成新的可能关系,如同杜尚这另一个很少被人